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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谁呀,不像医生啊。 又走了两步,一道闪电劈过天灵盖。我想起来,这人不就是刚才那个坐在门口的失魂落魄的家属么。他手里好像拎了个什么东西。 我心登时就凉了半截,大喊了一声“我cao小心”就往里折返。 他们仨正围着一份报告在看,闻言诧异的回头望了过来。 那个中年男人目标明确,手里拎着个半个撅折的“小心地滑”的黄色板子从另一排柜子后面迂回到平君身后,板子高高举起就要往他背后砸。 平君正回头看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即将到来的危险。 当时当刻,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炸了,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扯住他胳膊往旁边一甩,那块不规则的板子就从侧面劈我脑袋上了。 伴着一阵劲风,硬塑料尖锐的断面沿着我左边鬓角火辣辣的刮了过去。 1 “江河!”平君绝望又震惊的喊着我的名字。 “哎。” 当下也没觉得多疼,只闻听得耳朵眼儿里‘叮’的一声闷响,世界整个儿静音了,眼前一片黑雾,像罩了个漆黑又密不透风的罩子。 我勒个去!脑袋今天遭遇两连撞,智商会不会下降啊。 我感觉身体被人整个抱住一扯带到一边去,脑袋让一双冰凉潮湿的手指扒拉了半天,他跟我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见。左右晃晃脑袋想清醒一下,鬓角上什么东西热热的流进了左边眼睛里,我抬手摸了一把,满手粘稠的湿润。 靠? 不至于吧。 几秒钟的空白之后,周围凄厉而混乱的噪音裹挟着尖锐的耳鸣铺天盖地的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