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的时候有点像豆腐脑——” “咦!您别介绍了,”我捂着嘴连连后退,“我错了还不行么,快吐了......” 陈主任随后也进来了,笑着对我说:“弟弟你可真厉害,我也想揍他来着,无奈穿着这身儿皮不能动手,还不一定打的过。行,年轻就是骁勇,帅的嘞!”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医院的人无论多大年纪都叫我‘弟弟’,包括这位‘再努努力都能当我爷爷’的花白头发老头儿。 我和陈主任没那么熟,不好接茬调侃,只是故作矜持的挠了挠头。 “您可别夸他了,他当真的听。”平君愁容满面的说。 “平君啊,第一次遇到这阵仗,吓着了没?”陈主任问。 “没有。”他紧皱眉头,闭了闭眼,“我就是觉得......荒谬。” “荒谬。这个词用的好。”陈主任听着楼道那头依旧乱哄哄的吵嚷声,徐徐说到,“你太年轻,这方面经验不足,像吴秀娟这种情况,你收进来,最后的结果往往是人财两空,家属万念俱灰。所以啊,能躲就躲开。” 平君皱着眉,用掌跟压了压眼框:“其实我知道,几个科室踢皮球踢到我这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可如果我再踢出去人是必死无疑,收进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过得了自己这一关,怎么才能从容的‘躲开’晚上还能睡得着觉?” “睡不着觉?那还是不够累。我们年轻的时候也都渡过这个阶段,是不是啊,颂言?成天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最优解,做了决定总是纠结后悔。对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心里没数。”陈主任声若洪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