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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给我的,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他看了一眼,微笑到:“不知道。” “人家说这糖特别好吃,你尝尝?”我剥了糖纸往他嘴边送,本以为他肯定不要,他从来不吃糖,没想到他居然张嘴接住了。舌头滚了两圈,皱起了眉,然后腮帮子鼓出一个圆圆的包。 那意思是‘不想吃,先放旁边’。 怎么这么逗。 “好吃吗?”我笑的直哆嗦。 “还行。”他张嘴,一股清新的水蜜桃味儿飘了过来。 *** 到了更衣室,我凑近仔细看,才发现他刷手服上斑斑驳驳的各种痕迹,以及刚才淋上的水渍。裤子上也有,衣服下摆褶子一大堆,脚上白色的布鞋都踩脏了。 我习惯了他干净的一尘不染的样子,这么乱糟糟的,反而显得特别欢乐,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问。 “你强迫症早晚得让这医院给治好了。”我指着他衣服上的污渍乐呵呵的说。 “什么事儿这么好笑啊?”王医生进来也裹着一身疲惫的气息,衣服同样皱巴巴的满是污渍。 “你们当医生的按说应该挺体面的,衣服怎么都脏兮兮的。”我继续乐。 “这是脑脊液,你脑子和脊椎里都是这玩意儿,”他指着平君胸前的几块痕迹告诉我,“原本无色透明,就是干了以后容易留下痕迹,没事儿,不脏。” 我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胃里喝的酒有了点反应。 他又指着自己那件给我看上面乌七八糟的痕迹:“这是白质,俗称脑浆子,混着血液和脑脊液爆出来了,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