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先生说的极是
阳具堵了回去,后脑勺也被大手扣住,嘴里的阳具开始疯狂挺进。 前后带来的双重快感让褚淮礽双眼上翻,大量涎水从唇边流出,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前面的双腿,却又很快脱力地垂了下来,鼻腔和喉道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气味,令他几乎喘不上气。 眼泪顺着眼尾落下,他似是成了青楼中供人发泄的最低贱妓子,承受着两个男人的同时冲撞,肠道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喉腔也成了另一个供随意抽插的地方,再sao点又一次被guitou碾压过时,前面粉嫩的yinjing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他被cao射了。这个认知让褚淮礽瞳仁微缩,肠道和喉头猛地一卷,让前后两个男人都猝不及防,尤其是裴牧祁,他本就cao的久,早就有了泄精的欲望,被这么一绞直接低吼出声,怼着sao点的射出汩汩jingye。 “呼,好爽,射死你。”裴牧祁仰长脖子,哽着声的粗喘着。 激烈guntang的jingye射的褚淮礽身体颤抖,下腹全痉的抽动,jingye太烫太多,撑的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他想出声乞求裴牧祁抽出去,却被沈司宴牢牢固住。 沈司宴紧抿着薄唇,润白如玉的面庞带着点潮红,眼眸晦涩难懂的看着胯间的褚淮礽,扣着人头的手背青筋鼓起,不规律的喘息出卖了他此刻不稳的情绪。 射出来的裴牧祁也没有多停留,他抽出疲软下阳具,随意的往地上一坐,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看着两人的插入。 没了裴牧祁的插入乱撞,沈司宴能完全控制着褚淮礽的脑袋按自己的规律来抽送,他不像裴牧祁那般喜欢横冲直撞,而是喜欢多浅突深的插入,因为突然的那一下深顶能进的更深,甚至能隐隐顶到喉底,疯狂痉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