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先生说的极是
淮礽是在向他求饶,希望他能帮他,帮着他去给另一个男人cao,很不爽,但他拒绝不了这样的褚淮礽。 他烦躁的垂下眼眸,思虑片刻将深埋的yinjing抽出,跪下身子,握着褚淮礽的双手撑在沈司宴的膝头上,确定他能给沈司宴舔后,他才重新掰开丰腴的臀瓣撞了进去。 这个姿势cao起来很不舒服,再加上心头不爽,裴牧祁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像是要将这sao红紧致的肠道cao烂不可。而褚淮礽也成功解下了沈司宴的亵裤,握着与主人平静神态完全不符的炙热性器,伸着舌头的舔舐起来。 沈司宴作为国子监祭酒,长相气质都是顶好的,但下面那阳具却同样夸张地吓人,与裴牧祁直挺的阳具不同,他的阳具带着些许弧度,但同样粗的让褚淮礽一时含不住。 舌头温柔细致的将整个狰狞的茎身舔湿,费力的大张着唇瓣往湿热的口腔中包,过度的张开让嘴角泛着点撕裂的痛感,但好在总算将它含了进去。 牙齿这回包的紧,舌头费力的再口腔中绕着茎身来回滑动,前后舔舐着鼓起的rou筋,喉头嘬吸着炙热的guitou,脑袋有规律的前后抽动。 他这般细致认真的模样却引起了裴牧祁的嫉妒,滔天的嫉妒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双手紧掐上窄腰,蛮狠地再紧致收绞的肠道内胡乱顶撞,一边撞一边伸手去掐前面的rutou,“没良心的sao货,后面都给爷cao烂了还惦记着吃前面的根。” “cao死你,就应该把你捆床上cao。” “呼,再夹紧点,爷马上就射了,射爆你的sao肠子。” 粗鲁下流的yin话不断从身后响起,褚淮礽被激的下腹收缩,肠道紧裹,难耐舒爽的呻吟刚一溢出便被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