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先生说的极是
喉rou会因为这一下而绞的极紧,喉管会因为阳具的深入而凸出。 沈司宴爱极了这种感觉,甚至想将褚淮礽的喉咙全部cao开,让他光是进行简单的吞咽都能爽到喷精高潮,让他用来吞咽食物的狭窄喉管变成另一个接纳性器的地方,这些光是想想都让他为之颤抖。 但现在还不行,他的狗还没有调教好,还不是那么的听话,最重要的是还有一群肮脏烂臭的野狗也在同样窥视着他的狗。 难言的不爽让他眉头微皱,扣着头的手疯狂摆动,喉管一次次费力的吞裹住巨硕的阳具,摩擦过久的喉咙开始火热发烫,隐隐泛着刺疼,就在褚淮礽以为自己要这么被koujiao致死时,粗长的阳具抵在喉管深处射了出来。 浓稠腥咸的jingye让他下意识推搡着后退,喉管紧缩,舌头拼命阻止着jingye的流入,但还是让不少jingye流了进去,腥咸温热的浓精似是成了guntang的沸水,烫的他喉头小腹像火灼一般发热。 又急又长的jingye卡在喉头,胸腔跟着剧烈起伏,干呕的冲动再次涌了上来,他以为沈司晏退出就能将jingye咳出来,却没想到退出来的沈司宴又捂住了他的嘴,“乖孩子,咽下去。” 涎水和jingye一同含在口腔中不上不下,他泪眼涟涟的看着沈司宴,眼眸哀求,但沈司宴对此熟视无睹,只是坐起了身子,状似不经意间的开口道,“我与漠北绥王府的教书先生是多年旧识。” “想必若是我去打听绥王二公子的事,他应该很是乐意告诉我才是。” “毕竟,我将会是绥王二子的新先生,你说对吗,太子殿下。” 许久,喉头滚动,虚弱沙哑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先生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