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兵马相关的杂事,既特地劳烦嬷嬷来说有事禀报,想必颇为紧急。谢珽昨日回城后,先是家宴,后有犒赏之筵席,还没来得及去外书房处置杂事。此刻既稍有空暇,便让阿嫣先回,他先去外头瞧瞧。 这一去,就被绑在外书房,没了踪影。 阿嫣随便扒了两口饭,先去歇息,待玉露将调养的汤药端来,便捏着鼻子喝了。 她近来胃口不太好。 或者说,整个人身上都不似从前爽快。 其实去岁刚嫁来魏州时,她除了觉得此处比京城潮湿闷热些,并无太多不适。哪怕有阵子腹中不太舒服,也只是水土不服之故,稍加调理就好些了。再后来入了冬,外面天寒地冻,她将屋里熏得格外暖热,也没觉得怎么样。 直到今年开春。 元夕那夜受了惊吓后,阿嫣哪怕有谢珽陪伴,不至于噩梦缠身,每尝想起当时血rou横飞的惊险,到底心有余悸。加之后来出了谢瑁的事,满府劳累奔波,她的月事迟了两日,也被归因于惊吓和劳累。乃至二月里月事时疼痛,也没往旁的上头想。 原以为春日天暖,症状能自行消却。 谁知直到入了夏,四月下旬仍不见好,月事时腹中愈发疼痛不说,身体也愈发难受了起来。 阿嫣没敢掉以轻心,立时同武氏问了王府女眷常请的妇科圣手,诊脉问病。 那位是岐黄世家,在魏州极有名气。 诊脉过后,郎中倒没觉得如何,只说阿嫣身体稍有点虚寒,小小年纪不宜用药过猛,喝着汤药慢慢调养几个月就好。至于原因,则是京城气候干燥,魏州地气更为湿润暖和,又不像秋冬时能笼火盆散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