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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正常人看到那种形态的男主角,第一反应肯定是逃跑吧。可她还是走上前去。这就说明她是有被吸引的。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感到了对这个怪物的责任。总之,当她选择靠近的时候,她就已经接纳了这个怪物了。”

    “这样的人是正常人吗?在我看来,她天性就喜好危险。”

    “虽然十分棘手,虽然危险重重,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跳进了泥沼之中。”

    “我们作为看电影的人,其实要感谢她,如果她不这么行动,剧情就无法发展。但如果把自己代入进她的角色,就会感到违和——她本来是有逃脱的机会的,可她没那么做。”

    “怪物比她的生死更重要。”

    “我想她是爱那个怪物的,”顺平说道,“也许她本身就是个怪物。”

    “怪物和怪物相爱,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虎杖打开暗室的门。

    “我回来了。”他说。

    宿傩斜倚在沙发上,和服松松罩在身上。他没系腰带,衣襟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黑色刻印自前胸隐没到腰腹,是巍峨rou体上一道蜿蜒的峰峦。

    宿傩眼也不抬,呵斥道:“别扰我的清静。”

    虎杖自顾自地换了鞋,趿着脚步走到宿傩身边。

    宿傩终于肯抬头看他,浓丽长睫下怠慢的一眼,血眸在阴影中黯淡,像一团熄灭了的暗火,唯有灰烬中几点火星闪动,证明了他曾经的燃烧。

    宿傩合上手里的和歌集册,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