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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起。五条老师事务繁忙,七海有自己的主业,而宿傩……

    宿傩……

    虎杖脸上笑容一卡。

    宿傩对虎杖的一切,统统不屑一顾。

    即使是命定向导芳醇的血液,宿傩也只在床笫之间表露过贪婪。一旦情事结束,虎杖就立刻被宿傩视为“呛人的焦木”,嫌弃地推到一边。区别于身不由己的一级哨兵,暗级哨兵最大限度地保留了理智,向导的信息素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娱乐之物,可有可无。

    顺平正说的起劲,见虎杖兀自出身,便问:“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我讲的话题很无聊吗?”

    “啊,不是的。”虎杖回过神,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蚯蚓人》的剧情。”

    “我在想,人要怎么跟怪物相爱呢?”

    夕阳的余晖越过河堤,均匀地洒在两人身上,犹带微弱的暖意。顺平转过头,冷不防对上虎杖探问的眼睛。他的头发、睫毛,乃至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被日光染成灿灿的金色,仿佛要融化进昏黄的夜暮。与落日同色的眼瞳淡得几乎透明,莫名的情绪在其中徐徐流动。

    在这样的目光下,顺平无法像以往那样低头回避。

    虎杖问:“如果你是女主人公的话,你会爱上一个怪物吗?”

    顺平思考了一会儿,说:“我的话……应该不会。”

    “本来要爱上什么东西就已经很难了,何况是个怪物呢?”

    “还有啊,”他反问虎杖,“你真的觉得女主人公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