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7
所知,显然是累坏了,居然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掉,似乎想要靠在他怀里打起盹来。 利亚慕皱起眉,捏着母亲的脸颊晃了晃:“喂,你现在就睡觉,不怕生病吗?” 涅菲尼亚纤浓的眼睫抖颤着,迷迷瞪瞪地抬起眼睛来。 “哼,我不管,”他含糊地说,脑袋又鸵鸟似的往养子臂弯里一埋,“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我生病了就怪你!” 涅菲尼亚娇气得很,揣着满肚子的jingye必然生病。 哪怕养一只娇弱的小宠物都得要学着照顾,更何况养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涅菲尼亚。利亚慕知道自己不得不处处留心,这只性情敏感柔弱又跟小鹿一样灵敏的宠物,指不定哪天又溜出去勾搭上了乱七八糟的野狗,除非被他完全幽禁,变成他专属的瓶中精灵才会消停。 利亚慕将光裸着的母亲搂起来,随即动作一顿,看到自己指尖沾染了一团湿热的血污。 他立刻抬头,拨开了涅菲尼亚颈后的鬈发。 1 涅菲尼亚被他咬穿的腺体还在流血。 从基因学的角度上来说,Omega的基因天生就会让被标记后的腺体迅速愈合,以便将注入其中的Alpha信息素牢牢锁在体内,但涅菲尼亚颈后那几枚嫣红的咬痕根本没有愈合,几团鲜红的血絮在他光洁皓白的脊背上蜿蜒流淌,红白对撞,映出明艳流光的欲色。 利亚慕的指腹轻轻触碰上去,便看到有一小块破损的腺体rou从母亲颈后的伤口里鼓了出来,半流质的rou糜,湿淋淋得就像一小团糜烂腐败的果rou。 这种时候,再怎么迟钝的人都会意识到不对劲。 利亚慕当即松开母亲,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