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7
后,惹得涅菲尼亚浑身一颤,转过那张湿漉漉的小鹿脸来,有氤氲天真的媚意堆在他潮红湿润的眼尾。 “利姆,不要舔了……我疼……”他的抱怨声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餍足状态中的利亚慕很好说话,似乎恢复到了他该有的乖乖养子的模样。他颇为耐心地问:“妈咪哪里痛?” “腺体好痛,”涅菲尼亚软软地咕哝一声,“你咬我咬得好疼,脖子都要断了。” 利亚慕抱着母亲,从鼻腔里轻哼出声。 他也是第一次,当然不知道Omega第一次被标记时会有多大反应。母亲仗着他心情好就撒娇装嗔,活像只仗着宠爱就骑到主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小狗,还哼哼唧唧地露着那截漂亮纤白的后颈让他检查,压根没想到他根本不惯着,笑眯眯地开口道: “妈咪露着腺体给我看,是想再做一次吗?” 这回涅菲尼亚不敢再动,转而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柔顺湿软的鬈发拨至颈后,然而隔着一帘海藻般柔滑丰茂的栗色长发,影影绰绰露出的脖颈线条纤细而流畅,愈发漂亮迷人。 似乎一只手就握得住。 利亚慕怀抱着温软的美人,视线凝在母亲的后颈上,兴趣盎然得就像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1 他意识到母亲那截柔白的颈子很适合被套上小狗的项圈。 只需他的手围,就能得到一套为妈咪量身定制的防咬项圈,里面缝着柔顺细腻的貂皮以免磨破妈咪细腻的皮肤,外面装饰着精致的珊瑚珠串和漂亮清脆的黄铜铃铛,符合妈咪花哨的审美。没有人会知道这其实是养子的杰作。 被他如此贪婪地注视着,涅菲尼亚却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