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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xue上,扶着他的yinjing,在散兵的注意力集中在嘴部的痛苦时毫无犹豫地用力一挺,将整个guitou塞了进去。

    不出意外的,在插进去的瞬间,散兵的喉咙爆发出了无比痛苦的哀嚎,但是根本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那人只是往里冲撞。

    太痛了,太痛了,仅仅是简单扩张过的后xue经历如此的对待,内壁已经有些许撕裂,散兵甚至不需要去确认就知道已经流血了,他的四肢近乎扭曲地挣扎着,其余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按住他,甚至有人直接用鞋底踩住了他的手腕,在他发出痛苦叫声后笑着左右碾压,或者嬉笑着踩他的肚子,听到他因为器官被挤压而发出但被yinjing堵住的呕吐声。

    全身到处都是要命的疼痛,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对待。

    好绝望。

    毫无怜惜地强jian着他后xue的人已经强行塞进整个yinjing,即使后xue已经被虐待到流着人造血液也没有犹豫地开始抽送,持续鸣叫着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任人宰割的母狗”、“人rou飞机杯”和“婊子废品”之类的话。对方的yinjing不断地压迫着散兵的前列腺,生理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比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在经历这样的对待的时候?为什么会,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该死的身体,该死的,该死的有着人类机能的身体……该死,真是该死。

    在发出越来越虚弱的“呜呜”声后,终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