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月Ⅰ/ Babe do you love me
勾着舌头纠缠。可用的空气都被掠夺走了,理智融化在唇齿厮磨之时,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密无间。阿廖沙简直昏了头,被人牵着鼻子走;手指在入口打着圈塞进去,湿热的内里似乎已是翘首以盼,紧紧吸附在卡尔手指上,贪得无厌地箍在指根,让更深入的开拓发掘都寸步难行。 间或被有意或是无意地压上敏感点,阿廖沙无法克制地哼出声,又觉得这声气让人脸热,马上就咬起了下嘴唇,咬得亮晶晶红艳艳的,正是一幅要滴血的样子;后面却还是吐出一滩不知羞的yin液。 卡尔只是笑,揉着阿廖沙臀rou责怪他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很讲礼貌地用上敬称。 “真过分,里沙,您把肠液弄到我身上了是不是?那我要怎么和别人解释呢,难道我要说‘这是我家宝贝弄的’,像这样吗?”说着他把眉毛轻轻地假意一颦,威慑地盯着阿廖沙朦胧的泪眼。 “这是……啊、原谅我——” 阿廖沙信以为真,颊上飞起一抹红呜噜噜哽咽着对造价高昂的衣服忏悔时卡尔终于打算放弃恶劣的逗弄;抽出手指来结束了前戏。许是觉得虚弱的阿廖沙有点可怜了,于是托着对方带着点软rou的大腿根让他坐下去。 性器很快就顶到了底,顶端戳到敏感点又重重蹭着过去,阿廖沙气喘吁吁地喘出声来,挂着泪珠呜呜咽咽地只是忏悔。 卡尔听不下去,调笑着叫宝贝宝贝,细细地去吻阿廖沙,吮得本来快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又痛又麻,他咬了嘴唇,咬了脸,咬了脖子,大有磨磨蹭蹭咬遍全身的意图;阿廖沙受不得,被卡尔尖利的犬齿咬得要痛不痒,哼唧两声挺腰献宝似的送上雪白的胸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