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瓶汽水(不小心睡了个顶流怎么办?...)
真没别的东西了。 由于这个汽水惹出来的梗,她本以为他会生气,哪知道男人目光晦涩不明,沉浮了一阵,这才缓缓眯起狭长的眼。他倾身靠近:“我懂你意思了。” 2 他唇角贴上她颈侧肌肤时,颜乔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懂什么了你就!我没那个意思啊! 但今天的氛围感实在一绝。他唇间全是酒味儿,但他玩游戏没怎么输,都是替她喝的。 若要说起来,他们今天比起曼哈顿那晚,好像都要更醉一些——于是好像就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颜乔手指攀着他肩膀,初次尝试着给一些回应,探出舌尖尝他唇齿中弥漫的酒味,却被他更深刻地剥夺呼吸。 男人含住她舌尖,放在齿中噬咬,引导着她更进一步,二十分钟后唇舌慢慢分开,沈景泽客观点评:“吻技稀烂。” “……” 她抬腿要踹他,被他握住脚踝揉了揉,手指一路向上,顷刻间给她脱了个精光。 “房间隔音不太好,”他满怀恶意地往上撞了撞,“你小点声叫。” …… 进房间前把室友拖到另一张沙发上已经很累,不到俩小时,颜乔又累了一遭。 她趴在枕头上,长发如瀑散落,像只脱水的章鱼。 2 沈景泽揉她耳垂,声色漫漫:“累着了?”又笑,“不是我更辛苦?” 颜乔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渴得冒烟,伸手够到那瓶汽水,但是太难拧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把水递给沈景泽,让他帮个忙。 男人对这玩意已经很敏感了,挑眉:“你当我什么,免费鸭子?” “没……”她气若游丝,“没当你是免费……” 话没说完,他了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