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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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没有‘那伙人’,你来别墅我全都告诉你。”】 苟鸣钟对单书行在别墅里每分每秒的状态都了如指掌。但单书行只能通过固定电话跟自己“说话”。 他上次去别墅给单书行开通的唯一权限就是放在一楼大厅的这台通讯设备。说电话并不恰当,设备是钉死在墙面上的,需要连线才能通电、通信号。设备不可手持,不能拨号,不支持蓝牙或网络,只能发送消息,并且消息的接受方只有苟鸣钟一个人。 也就是说,除了苟鸣钟,他联系不上任何人。除了幻听或想象出来的人,没有人会理他,会回应他,会主动跟他讲话。唯一的希望只有苟鸣钟,但苟鸣钟并不会轻易回他。 苟鸣钟丢给他一丁点希望,又立刻堵死,让他在时间和试错中体会绝望。这招很好用,成效显着。 往上翻短信记录,一水的左侧消息,全天24小时内几点发送的都有。两周没见,苟鸣钟一条消息都没回。而左侧单书行从分离第三天试探性地发出第一条消息,到之后分离一周时消息频次越来越密集,语气越来越不稳定,直至顶峰,那人的作息已经完全混乱,正常恋人间被冷暴力后的反抗逐渐被一种疯狂证明不是自说自话的癫狂取代。 最近几天,单书行的态度又恢复“正常”,所有强硬的东西,叫嚣、谩骂、气话或是理智的诉求都消失不见,一个人内心深处最软弱的那面裸露无疑。 他开始示弱、认错、讨好、说软话、说想念、说他听话、说离不开自己。 就在刚刚,熟悉的提示音响起,那边发来最新的一条消息。毫无原则的退让,让苟鸣钟心思微动, 【刚刚“你来艹我,任你玩,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