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中斗

的弧度简直要达到人类能力的极限。

    他扯住柳茕发丝,乖戾地将人拽下竹榻,一脚踹上x口。柳茕视野嗡的一下发黑,等他喘过气,撑在地面上的右手已被一只厚底红香羊皮靴踩住了。

    仿佛察觉到柳茕的视线,猩红的靴子重重碾了两圈,五指连心巨痛,晏玥恶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脚废了,是不是手也不想要了。你若再存心接近迟娘,小心真成了手脚具残的废人。”

    柳茕嗤笑,“你敢吗?”

    晏玥反手一耳光,把柳茕的脑袋扇撞到榻脚上,“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以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推下高台不被发觉,现在照样能悄无声息地踩断你的手。”

    “那就来啊!”,柳茕梗着脖子,啐了一口唾沫到晏玥的鞋面,“我敢凭一腔真情,把自己的过去完完整整交给迟娘,而你呢?”

    “你敢让她看见埋在院子柳树下的野猫骨骸,敢让她知晓你是如何亲手给七个月大婴孩灌下毒药,敢让她听见那些枉Si的生灵饱经折磨的哭嚎吗?”

    “我不敢,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透露端倪。”

    晏玥狂气地笑着,强行掰开柳茕的嘴,塞入一枚苦涩的药丸。

    柳茕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一把掀开晏玥,手指伸入口腔,拼命扣着喉咙g呕。可是药丸入嘴即化,他再怎么催吐都无济于事。

    晏玥好整以暇地瞧着狼狈而惊恐的柳茕,“这可是最后一颗噬心丹了,你应该感到荣幸,一介伎子竟可以得到与大盛公主一样的待遇。对,就是你以为的公主,才七个月大呢,没日没夜地哭啼,最后七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