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22
身边,动作不太熟练地给荆皓铭处理伤口暂时止血。 荆皓铭浑浑噩噩的,唇瓣都变成了隐隐约约发白的深紫色,他吐了口气,气若游丝地从嘴唇里挤出来几个难耐隐忍的气音:“……大小姐,你离我远点,我易感期提前了。” “怎么会?”祝星一声惊呼,惊讶不已地抬头去看荆皓铭,“我不是帮你注射过抑制剂了吗?” 她咬了咬唇,半蹲在荆皓铭的身侧,忧心忡忡地说道:“你再等等,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嗯……行呢。”荆皓铭混混沌沌地点了点头,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忍耐着。 祝星手里紧紧地抓着荆皓铭的手机,惊魂未定地坐在荆皓铭对面的沙发上,心里焦急不已地期盼着救护车快点来。 时间一分一秒慢慢地流逝过去,荆皓铭呼吸困难的症状越发明显起来,他痛苦不堪地皱着眉头,十分困惑于心脏仿佛要被揉碎了一般的钝痛是何缘故。 身体里紊乱的信息素横冲直撞,像是要活生生地碾碎每一根骨头,他痛得神晕目眩,牙齿战战地发起抖来,从颤抖的唇瓣里,忽快忽慢地挤出来几个破碎的音节:“嗯……陈言……陈言……” 坐在对面的祝星侧耳仔细分辨了一会,终于听清了荆皓铭口中痛苦迷离的自言自语。 顿时,祝星的神情一愣,目光怪异而又审视地紧盯了荆皓铭通红一片的脸庞。 全然沉浸在自己构造臆想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的荆皓铭,压根没有余力去注意祝星逐渐恍然大悟的复杂表情。 他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仿佛是要把那个名字就此嚼碎咽下一般。 痛苦,而又隐隐地欢愉。 像是已经濒临发疯了。 坠入没有尽头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