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苦烟
灰落了一截,掉在谭溪的脚背上,雪白的皮肤烫出来一个红印。 谭鸣皱眉,伸手抹掉烟灰,脚背上就多了一条灰sE的“伤痕”。 “把K子脱了吧。”谭鸣瞥了她一眼,转身弹了弹烟灰,“上衣也脱了,内K内衣都留着。” 蹲的久了,他的腿发麻。谭鸣站起身来,血Ye通畅的一瞬间,热流像游龙一样窜过他的身T。他朝旁边瞥了一眼,谭溪正一声不哼地照做,衣服褪去,baiNENg的皮上开满了青青紫紫的小花。 衔在嘴里的烟抖了两下,猩红的火苗闪烁,和谭溪大腿上深深浅浅的圆形疤痕格外相似。 谭鸣转身从卧室里拿来一件衬衣,兜头罩在谭溪身上。衣服太大,而谭溪又太小,衣摆一直垂到膝盖上方。 电话响了,谭鸣叼着烟接听。 “鸣哥,还打不打球了?”听筒里传来管毅的声音,“就差你了。” “不去了。”谭鸣托着谭溪的腿,给新添的伤上药,说话间吐出的烟气喷在谭溪脸上,她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谭鸣抬眼瞥向她,腾手把烟掐了。 “我妹来了,改天再约。” 没多话,谭鸣放下手机,伸手把额前的Sh发拢到脑后。 “两个月,能等吗?”他朝谭溪抬抬下巴,天光从身后的窗户照进来,谭溪的脸白得透亮。 两个月后,谭鸣考上了本市的重点大学,就读建筑系。 同年,谭溪从谭家消失了。 —— 谢谢喜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