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那被子上打满了补丁,里面塞着满满的稻草。 吴九上前将方仲源被子盖好,肯定道:“那能有假?那小县令亲口和我说的。” 方仲源猛的想起赵柯然昨天最后和他说的话。 那个刚刚束发的少年,目光之中有他从未见过的光芒,他说:“县丞,救不了一世,便也不救一时嘛?我知县丞好意,量力而为。可若我偏要飞蛾扑火,不自量力呢?” 他只当是少年心性,却不成想这人真的要去飞蛾扑火。 但他又能做什么呢? 原身在道观的时候,云虚道长教过他骑马,还教过他舞剑。 如今赵柯然与这身体适配良好,这骑马的技能自然也是融会贯通了。 就是这一路下来,风灌进胸口有点疼,屁股颠的也有点疼,腰也疼… 嗯,哪哪都疼。 不过没办法,牛已经吹出去了,他怎么也要做出点成绩来。 不知怎的,昨天猜到了老县丞的意图后,前世要搞营养液的牛脾气就一下子上来了。放出的话都和当年怼基地首领的一模一样。 唉…… 重活一世,还是沉不住气,越活越回去了。 到了长河的时候,赵柯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浑身被冻的僵硬,让他有种身体还是000支配时的感觉。 赵柯然费劲了力气勒住了缰绳,堪堪停住。他离栽进水里,只有一匹小棕马的距离。 长河边上长满了“草”,绿油油的。二月的天还是很冷,早春的绿已经开始苏醒。 昨天来去匆忙,没有仔细查看,赵柯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