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

开电梯旁的门,走楼梯下去。至於子瑜?只知他没有追来,其余的,与我无g。

    一直走,眼泪不断在流,走至医院外,天sE已暗,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晚风不时轻拂我脸,才拭乾一行泪,新的又至,两眼已哭得肿包。我也懒理自己成甚麽样子,反正一夜之间,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也将离我而去,母亲也不知能伴着自己多久,想到将来孤苦无依,独自一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哭个不停。

    我似是离了神的不断走着,虽然仍是在医院近侧徘徊,但感觉似是走了很久,每一步也是不容易,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累了,见前方有张椅子,想也不想,就坐下来歇息了。抬头望着晚空上零落的星光,月亮躲了起来,脑内不禁忆起与子瑜有过的晚上。微风仍在轻轻抚拂着我,但受伤了的心又怎会轻易癒合?晚风反而把我吹得头昏脑胀,恶感直涌心头,隐隐似要呕吐,却又止住。都怪这一天变故实在太多,我恁地坚强,也不过一个nV子,当真承受不来如此多的苦痛。

    此刻,我连一个依偎的肩膀也都没有,都怪自己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只是虽然心里知道怨不得别人,却又不想甘心接受自己惹来的祸,人有时真的很矛盾。我仰起头望着无云的夜空,渐洲融於天地之间,我开始想,普天之下有没有人与我的命途同样坎坷?如果有,他们又是否自作冤孽,都是活该?我一时想不到答案,只觉凉意b之前更盛,寒风更透心。

    我坐得不耐烦了,站了起来,又在医院四周随处踱步,仍是漫无目的地走着,我有点想不透做人的意义,每天营营役役的活着,为了三餐糊口,养活母亲,每年是不停重复又重复的教学内容,学生听一遍也觉闷的东西,我却要说个数十年。人家总说教育是份伟大的职业,牺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