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浑身被涂满后被淋尿洗精,堕落成被玩坏的便器
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他追得太久,以至于肌肤相亲了这么多次,那种隔着东西的感觉还是如影随形。 早上口头确认了关系,纪白却没有一点他们真谈了恋爱的实感。他心里乱,逃避着跑了出去还不想接电话。 此刻被人搂在怀里抱怨,才真正生出“他们果然在谈恋爱”的想法。 他心都软成了棉花糖,问得不带脑子,“那怎么才信?” “我要检查。” 直到被脱光了绑在椅子上,纪白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椅子小小一个,只能勉强坐下一个人,纪白在上面斜斜地靠着椅背,尾椎骨被铬得生疼。 他的膝弯折着,大腿和脚踝绑到一起,就连手臂都被大腿上的绳子缠到上面。 因为两条腿被红绳一左一右地固定在椅子上,他的腿根只能岔开,摆出个任君采摘的yin荡姿势。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太羞耻了,纪白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他小声催促沈旌,“快点,有点冷。” “哪里冷?” 沈旌站在一边,衣冠整洁,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 纪白看着他的动作瞳孔放大,有些后悔之前做的许诺了,沈旌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要正经检查的样子,他莫名有些哆嗦,急声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沈旌无辜地眨眨眼,“偷吃的总该得到些惩罚才对,不然不长记性。” “我又没有!”纪白急得嗓音拔高,“你倒是先检查啊,你要看哪,不都脱光了给你看吗,你看都不看就给我定罪!” “急什么?”他说得理所当然。 光着身子的不是他,他倒是不着急,还慢条斯理地折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