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颇为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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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一楼数的第一级台阶站定,抬手撩起了——准确地说,是薅起了韩胥言的额发,皱眉看他额上的伤口。 “天啊,可真是出息了,韩胥言,怎么打的?这么长一道。” 韩胥言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浅薄的痛感几近消却。他闭了闭眼,看着她道:“轻一点,沉婺,我疼。” 沉婺一顿。 他的声音低缓,这样撒娇一样的话语让她下意识就想放缓语气安慰他。此念一出,沉婺脑中警铃大作,她觉得自己不能被这崽子的糖衣炮弹哄骗,但什么都不做,好像又不太好。 于是她象征性轻轻呼噜了两下被自己薅到的头发:“好了,那我给你吹吹呗。” 说罢她越过他,走向餐厅壁上的橱柜:“你去屋里休息会儿,把书包放了,我给你找个药涂涂,不然要留疤了。” 韩胥言在她身后,闻言转过身,摸了摸自己被沉婺吹过的脑袋。 那些伤口其实真的已经不太痛了,伤处是他故意被打到的,毕竟那几拳的目标都在脸上,若是破了泅了血,或许还能引得她的心疼和关注。 韩胥言垂眼,沉婺的睡裙很长,裙尾几乎与拖鞋面齐平。他的目光跟着她的背影移动,看到了随着女人走动露出的,裙摆间纤细白净的脚踝。 韩胥言立马移开眼,迅速走回自己的那间房间。他在书桌前坐下往前移,直至确定桌面能挡住他腰部以下,使不被过一会进来的沉婺看到,才慢慢出了口长气。 他硬了。 她刚才离他那么近,自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像娇贵的玫瑰朱丽叶塔。他甚至看清了她颌下侧面一点因抬头显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