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淡地移开视线,向后一退,直直坠向了海面
洛斯的眼里,自然就变成了对方懒得搭理他,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肯。 ……是了。坠进海里也不过再死一回,反正对方又从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比起这个,对方恐怕更不想面对痴心不死的自己。 柏洛斯越想越难过,眼眶都红了起来。他昼夜赶赴过去,结果却逼得对方坠海,人捞回来时气都没了大半。那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又要失去他了,心脏犹如刀割,一千场凌迟带来的痛意也不过如此。 但哭归哭,话还是得说的。柏洛斯在心里打了一百遍草稿,终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试探道:“您……”可还是在我生的气吗? 大约是他今天注定和林疏玉说不了一句话,柏洛斯刚动了动唇,卧室外就传来了一声“陛下,罪臣顾白求见”。柏洛斯有心叫他滚,但见林疏玉的神色微动,还是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进。” 顾白应声而入。林疏玉隔着纱帘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形容憔悴,头发乱糟糟的,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好好休整过了。林疏玉免不得有些内疚,心想这可连累大发了。 “臣罪该万死,一时鬼迷心窍窃走了皇后的遗身,后在海上不慎将遗身毁损,请陛下降罪!”顾白朗声道。他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地朝柏洛斯磕了个头:“臣自知罪不可赦,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柏洛斯一听,被他这番言辞气笑了。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林疏玉,冷笑道:“呵呵,毁损?那朕身边的又是谁?” “回禀陛下,这位是血腥领主五年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