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T就出去,走的时候把侍卫长叫进来。
嘴巴。他浑身都硬邦邦的,只有口腔潮热、柔软、湿润,这样完完全全地向林疏玉敞开,让他看上去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猛兽。听见林疏玉的问话后,他赶紧摇头,含含糊糊地否认:“不是……是、是我,我没忍住,我……” 林疏玉垂头看他,心想这么乖巧的柏洛斯可不多见,得多盘一会。这个时候他的头发还没有后来那么长,尚且没有漫过肩头,只到颈侧的位置。银色的发丝从耳侧垂下来,冰白的面孔中无形中多了一种叫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说完整。” 柏洛斯努力张着嘴,一旦说话舌尖就会不受控地开始舔舐林疏玉的指尖,简简单单一句话硬生生说出了一身汗,脸热得通红:“不是……您逼我的!是我,是我忍不住趁您睡觉的时候舔您的批的……” “那不就得了。”林疏玉终于满意了。他将皮带扔到一边,抽了张丝巾,将手指上的水渍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慢悠悠地说:“这么急着想给我侍寝,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咕咚”一声重响响起,这回柏洛斯是真滚到床底下去了。他像个新学会站立的猿人那样四肢不调地趴到床边,哆哆嗦嗦地问:“您……您不是性冷淡吗?” “谁跟你说我性冷淡。”林疏玉微笑。小柏洛斯真好玩,再玩一下:“是我被舔时流出来的水不够多么?”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声线比平日多了一丝冷丝丝的喑哑,像是在故意勾引人似的。柏洛斯又羞耻又窘迫,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气——对方的身体明明都那样了……怎么还能想这些事? 全然没想起昨晚到底是谁先满心绝望满心不甘地在对方身上咬了很多很多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