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被T批至c吹后怒踩攻几把,不幸被S一腿
之中—— “呃呜呜呜呜呜!” 林疏玉的腰身猛然向上拱起,旋即无力地塌下来,连屁股带大腿一起被舔得直抖。他涨热着脸陷在枕头里,眼睫上滚着泪珠,只觉rouxue都被一根舌头侵犯透了:“柏、柏洛斯,你是真的、哈、有毛病……” 他皱着脸连骂带喘,柔嫩的白屁股半露在被子底下,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松松地被人握在手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柏洛斯托着他的屁股,干饭一样在他rou屄里埋头猛吃,将人舔得哀哀直叫也不松手,大半条舌头都伸进了rou缝里面。 舌苔在rou壁上来回摩擦,细细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林疏玉受不了那种身体内壁被湿濡软物磨蹭的感觉,脚趾都夹在一起,一迭声地哭叫。柔嫩的rouxue被撑出了舌头的形状,古怪地向外掀着口,汨汨地流下一串又一串冒着热气的甜水。 香得要命。 柏洛斯紧扣着林疏玉的细脚踝,嘴巴含住对方的嫩批,舌头用力往rou道深处够。林疏玉的脚踝和他的腕骨一般粗细,用两根指头握住时还能余处一大块空隙,纤细得不像话。林疏玉被他摁着,双腿动弹不得,眼眸被渐渐肆虐的快感逼得直掉眼泪,淡粉的乳尖也涨鼓鼓地挺立起来,像是引着人一亲芳泽。 “别舔了……里面、里面好麻、你听见没……嗯!” 柏洛斯听见也装没听见,假装自己的耳朵不存在。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器官的数目很不对,他应该不长耳朵,长上八张嘴。两只亲奶子,一只亲屁股,一只亲粉屄,再余下四只轮换着跟LIN接吻。而此刻一只湿热光滑的粉批就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只能对上面那两团薄薄的雪白奶rou过过眼瘾,心中甚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