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当作LI是用P股分娩了他
而另一个幻境中,白雪依旧皑皑。 无数片细雪安静地栖在枝头,构成了琉璃般的天地。茫茫的雪地无边无际地蔓延下去,也不知道那朵并蒂花生在哪里,还要走多久才能看到。 但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皇帝散漫地想着,积雪在他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雪下得比方才大了一些,簌簌地落在伞面上,声如碎玉。 他听得出神,侧头往身边撑伞的人身上看了一眼。青年却以为他累了,十分自然地揽过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也好。 皇帝正好有些腿酸,心安理得地找了个姿势窝起来,等全自动撑伞代步一体机将自己运过去。只是背部贴着的那处心口正在突突直跳,呼出的热气流入颈间,让那处皮rou微微发着痒。 地上并列的两行脚印倏然只剩了一行,只是更深更重,每一步都扎扎实实地踩入了落着梅瓣的雪中。青年的手很结实,晃都不带晃一下,稳稳当当地将人抱在怀里,让怀中人好几次都快睡过去。 稀疏的梅树渐渐多了起来,到后面越走越密,几乎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乌压压的梅花和白雪沉沉地压在枝头,让人想到挂满缟带的坟场——假如这是一款2D游戏,恐怕所有可以安放物品的小方格都一个不落地栽满了白梅。 这个古怪的念头让皇帝的心微微地突了一下。为了掩饰那种怪异的感觉,他活动了一下姿势,向抱着他的青年道:“还有多远啊?” “就是这里了。” 青年小心地避开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