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塞满
在玉壁桌畔,独弈珍珑。 明光随风入帷,将煮的茶香淡溢,萧明徵并未看她,皙白净长的指捻着玉盏浅呷了茶汤,殷红的唇微弯而起,慑人的美昳之余是与生俱来的凉薄孤冷。 “好玩么?” 嘉鱼本就发紧的心都在跳了,微喘了一口气,清声回道:“尚可。” “过来。”玉石制的棋子被他徐徐把玩在双指间,落入局中时,啪嗒一声轻响脆的悦耳。 不过去自然是不可能,嘉鱼将竹篮放在了桌上便坐在他身旁,粉间白的对襟半臂襦裙还是g0ng外穿回来的,罗绮上堆花簇蝶颇显少nV娇俏,棋局复杂她是瞧不懂,却是一心在怵惕着萧明徵。 只见他忽而抬手朝她而来,还不及躲避,发髻上的那支琉璃鱼就被他cH0U走了。 “此物与你甚似。” 他说这话时神情淡漠非常,难辨不出善与不善,倒是摩挲着簪柄的手指,几近相仿的剔透,就是这般完美的一双手,握牢了大晋的皇权,C控着天下的生杀。 蓦地漫不经心松了手,长簪直直坠砸去了地间,只是一瞬间晶莹漂亮的鱼就碎没了形。 嘉鱼一时也说不出是气还是怕,袖下的十指绞地Si紧,摔碎的又哪里是簪子,只怕他更想弄碎的是她。 “这是少傅送我的礼物……” 她喃喃着,低下的细颈上还留有昨夜情烈时的Ai痕,萧明徵只平静看着,若非此物是沈兰卿所赠,他又怎会如此,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