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祝余手指停在空中:你之前吃了个鱼,不要换换口味吗? 傅辞洲差点没被祝余这话给听笑了:都是糖,换什么口味。 祝余一想也是这么个理:怎么,你想吃鱼? 傅辞洲一时语塞:没有。 想吃就说呗,又不是不让你。祝余拿过那头猪,又趴回栏杆上看河灯去了。 傅辞洲看着自己手上的鱼,心情复杂。 又有人放河灯了,祝余咬下一块糖稀猪耳朵,有五个了。 你想放吗?傅辞洲转了转手上的小鱼,我带你放。 嗯?要叫爸爸吗? 不要,走不走? 祝余转过脸,颇为疑惑道:少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好? 傅辞洲硬着头皮:我每天都很好。 祝余托着腮叹了口气:看看别人放就行,我不信这个。 也没人信这个,傅辞洲拉过祝余的胳膊,想去就去,又不要多少钱。 少年的关心直率而又笨拙。 他去买米糕、去拿糖画、去放河灯,每一件事都带着nongnong的目的性。 让祝余开心、让祝余开心、让祝余开心。 就像是小孩子想哄别人高兴,就把自己以为最好的东西拿到他的面前。 也不管别人要不要,喜不喜欢。 给你,都给你。 祝余被傅辞洲拉着走,走着走着就笑了:我是真不想放。 我想放,傅辞洲坚持道,你陪我去放。 祝余笑得一咳:你还真是 河灯十块钱一个,半个巴掌大,听卖家说是可溶于水的环保纸,祝余感觉放水里撑不了一小时。 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