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 傅辞洲没再坚持,终于把祝余放下了。 我突然有些胸痛,可能吓着我朋友了 没事没事,已经好了。 不用检查,老毛病了,没关系的。 大厅里有座椅,傅辞洲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xue,在确定祝余真的没事之后,后退着坐在了上面。 祝余还在和护士对话,他身上的黑色羽绒服掉了半个肩膀,被祝余轻轻一拉,又拉了回去。 刚才还疼到面无血色的祝余好像就是一场幻觉,那个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的祝余,像是压根不存在。 几分钟后,祝余和护士解释清楚,走到了傅辞洲面前。 傅辞洲手肘撑着膝盖,弓腰把脸埋进掌心。 他使劲搓了搓脸,睁开眼时发现祝余竟然还光着脚。 少爷,祝余蹲在傅辞洲面前,你没事吧? 傅辞洲呼了口气,垂下手臂把自己踩着的棉拖脱下,放在祝余脚边:我叫您少爷吧?祝少爷。 他走的急,压根没功夫换鞋. 祝余是从床上直接抱下来的,他也是随便踩了一双破棉拖而已。 祝余抿了抿唇,也没穿鞋:你生气了吗? 穿鞋。傅辞洲直起身子,仰靠在了座椅的椅背上闭上眼。 祝余耷拉着脑袋,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乖乖把鞋穿上。 解释一下?傅辞洲把脑袋放正,看着祝余。 祝余皱了皱眉,抬手擦擦脸上的冷汗:身体不好。 怎么不好?哪里不好?低血糖?还是中暑了?傅辞洲把腿一伸,一副盘问犯人的语气。 他想起了当初祝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