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年级第一就在他面前,跟个受气包似的蹲在那里。 哎,你还生我气呢?傅辞洲的手指也去拨祝余拨着的草,都三天了,还不理我。 没,祝余收回了手,手臂撑着膝盖问傅辞洲,你怎么不去发言? 懒得去,傅辞洲觉得没劲,也不想拨草了,我不一直都这样。 傅辞洲是个非常咸鱼的人,从小到大什么班干都没选过,什么发言也没讲过,什么代表也没当过。 他嫌麻烦,一个人多舒服。 祝余盯着草地发了会儿呆,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傅辞洲没有体会到祝余说这话的其他意思:我怎么了? 没什么,祝余撑着旗杆站起来,还有,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 傅辞洲站在他的身边,有些委屈地抱怨:可是你不理我。 没有,祝余皱了皱眉,我只是,不太想说话。 傅辞洲条件反射就想去问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去。 他最近的问题似乎变得格外得多,问题多了,被问的人也就烦了。 可是问题憋着就像在鼻腔里盘旋着的喷嚏,要打不打的,实在熬人。 傅辞洲换了一个祝余比较好接受的问法,终究还是将这个喷嚏给打了出来。 你是不太想对我一个人说话,还是不太想对所有人说话? 祝余认真思考了片刻:你听真话假话? 傅辞洲毫不犹豫:真话。 你一个人。 傅辞洲因为祝余的一句真话萎靡了一上午。 运动会开幕式退场时,那旗子举得都比别人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