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背稿似的一通念下来,在底下同学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中离场。 说实话他不是很想去,因为去的话他又得背稿了。 演讲前一天,祝余百度搜狗东拼西凑,终于凑成了一篇发言稿。 傅辞洲闲的没事拿过来看,刚起了个头,就忍不住开始笑:满怀着憧憬和希望,新学期 祝余白他一眼,把稿子夺回来。 都开学一个多月了还新学期呢?傅辞洲仰着身子往后一靠,右边手臂一伸就搭在了祝余椅背上。 祝余想想也是,就把新学期给划掉了。 他的字好看,又写得工整,而且必要的时候还能模仿别人的字体,傅辞洲手指点在祝余背上,心里还有点羡慕。 改成啥了?他搂住祝余的背俯身去看,新星期?你不觉得拗口吗? 祝余写稿子都没往脑子里过,脱口而出就问:那怎么改? 傅辞洲把下巴搁在祝余肩上:新的一天吧? 祝余又把新星期划掉,改成了新的一天。 傅辞洲突然开始笑,一颗脑袋在祝余肩膀上跟开了震动模式似的。 祝余抖了抖肩:笑什么? 傅辞洲懒洋洋地问:就你这态度,老陈还觉得你可靠? 我表面工作做的好,祝余也不遮掩,说得理直气壮,也算是本事。 此时上课铃打响,纪律委员站起来维持课前纪律。 傅辞洲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要点脸吧。 刚才他离祝余太近,总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奶味。 或许是大白兔奶糖的原因,虽然没尝进嘴里,但总觉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