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听傅辞洲这兴师问罪的一句话,差点没原地跪下来认错:我当时腿一软,不是有意的。 没事没事,王应拍拍许晨肩膀,我余又没怪你。 傅辞洲抿了抿唇,没再多问。 十来分钟做完伸展运动,老师透露了一些春季运动会的信息。 有意向报名项目的人几个凑在一起开始训练,像傅辞洲这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闲散人士原地解散之后就溜去了校医院。 他上次来还是祝余中暑那次,算起来也快有一年了。 校医院很静,傅辞洲的脚步声来回晃荡,能传出去老远。 他先去一楼,没找着人。 又跑去二楼,只能看见一两个瘫着挂水的学生。 傅辞洲扶着门框停了停,突然意识到祝余这人对医院怂得很,应该不会来。 他嘴角一抽,所以这人跑哪去了? 就在傅辞洲辛辛苦苦爬楼找人的时候,祝余正在教室瘫着看上午新发下来的选修概率论。 我余,你这脸真没事儿吗?王应反跨着板凳往祝余桌上一趴,看着好吓人。 擦伤而已,祝余颇不在意,我消过毒了。 你拿什么消毒的?王应又问。 消毒湿巾。祝余道。 那不行吧?王应皱着眉,我记得我以前摔了我妈都给我涂红药水。 红药水来了,许晨往桌上搁了个塑料袋,还给您买了瓶可乐赔罪。 可以可以,祝余大手一伸拎过可乐,接受赔罪。 那你涂点药吧?许晨坐在傅辞洲的座位上把塑料袋展开,要不我帮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