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嗯?他闷出一声疑问,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傅辞洲的背上。 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傅辞洲颠了颠背上的少年,把你送回家的话,叔叔不会骂我吧? 傅辞洲祝余没有回答,只是拖着声音念他的名字。 怎么了?傅辞洲问。 祝余眉头一皱,在傅辞洲的肩上偏过了脸。 生气了?傅辞洲笑着问。 祝余似乎对这三个字特别敏感,即便是醉了还能不高兴起来。 祝余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怎么生气了?傅辞洲就像在哄小孩子,带着十二万分的耐心。 祝余垂在前方的手臂收拢,环住了傅辞洲的颈脖。 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侧脸,混着微凉的夜风,带着淡淡的酒气。 傅辞洲祝余又喊了一声。 傅辞洲唇角带笑:在呢。 这么一遍一遍喊他名字,真是,受不了。 傅辞洲 干嘛? 我喝酒了。 叔叔不让你喝? 没有。 那怎么了? 祝余沉默片刻,突然吸了吸鼻子:我喝酒了 是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擅自做出的决定。 他之前想了很久,但到底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喝。 尉霞死了,没人再告诉他接下来应该怎么样。 就像是走在黑暗里,突然没了指南针。 一切事物都具有惯性。 他们都想保持着原来的运动状态。 祝余也是。 他在一个壳子里呆久了,某天突然被拿掉,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祝余不知道自己在十五岁之后应该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