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吹的吧?傅辞洲也皱了皱眉。 刚才没风。祝余否认道。 可能是蜡烛不好。傅辞洲又找了个理由。 祝余拂开傅辞洲的手,沿着河道下方的小路往前走了两步:傅辞洲,你去对面,我在这边把纸船给推过去。 他说着蹲下身,把河水往另一边拨了拨。 再买一个就是,傅辞洲去拉祝余的手腕,这水脏,你手别总泡里面。 它沉了。祝余突然站起来,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慌张地看向身边的傅辞洲。 估计是质量问题,傅辞洲用纸擦干祝余的手,握进掌心里面暖着,一会儿我再去买一个。 不买了。祝余垂下眸子,有些不高兴了。 我们上次放不是没沉么?傅辞洲捧住祝余侧脸,拇指擦过眼下:十块钱能有什么质量?被你挑到了,那不是没办法吗? 祝余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也是知道这个道理。 他微微偏头,看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又止不住的难受。 挺不吉利的。 你还信这个啊?傅辞洲捏了捏他的脸,拉过祝余的手往上走上几步。 祝余心情不美丽,也不想看路,闷头跟他走。 突然,傅辞洲抓住祝余肩膀,像是挪动一个物件似的,把他按在了墙上。 壁咚。傅辞洲低头凑近,勾唇一笑,人就在这呢,还有功夫关心船? 这个距离有点危险,祝余环顾四周,他俩是在元洲河的其中一个横跨石桥下面。 灯光稀薄,人也稀少,两人的影子一叠,几乎融进黑暗。 知道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