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可是祝余不仅不尝试着把它掰回去,反而为此窃喜。 像是在刀刃上舔血,表面上的开心背后,是步步惊心。 一步走错,什么都完了。 祝小鱼。有人在叫他。 祝余皱了皱眉,很想反驳自己其实并不叫这个名字。 果然是发烧了。 他缓了缓,听出来这个声音是傅辞洲的。 是祝小鱼,不是祝余。 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 起来,喝点水,把药吃了。 有人揽过他的后背,然后窝进了一个暖烘烘的怀里。 张嘴吃药。傅辞洲手掌托着他的下巴,轻轻抬了抬。 祝余把头转到一边,扎进傅辞洲的怀里无声抗拒。 撒娇也没用,傅辞洲坚持道,一定要把药吃 他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低头看自己的腰被祝余的手臂牢牢圈住。 用了些力气,是使劲抱了上去。 傅辞洲喉间一顿,呼吸都停了。 有一声极其细微的抽气声,祝余把脸埋进傅辞洲的胸口,湿了那一小片衣服。 不吃不吃不吃,傅辞洲直接扔掉手上的退烧药,把祝余搂进怀里心疼地揉揉头发,你是祖宗,你说不吃就不吃。 第62章夜晚你是祝小鱼,小鱼要喝水。 就像傅辞洲不知道祝余怎么了,祝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可能是平日里总是一个人习惯了,现在身边突然有个人把你应该做的事情给做完了,就有些无所适从。 祝余的低血糖是和心脏病一起,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在傅辞洲知道他有这个毛病之前,头晕了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