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巴,刺刺挠挠的,像把小刷子。 他挺着腰没坚持一会儿,觉得累,又趴回去了。 你怎么又蹭我?傅辞洲偏过脸去。 祝余这回随他说:我困。 昨天没睡觉?傅辞洲问。 祝余闭上眼睛:睡了。 就是没睡好,一个梦做下来跟跑了一千米似的,累得要命。 我吃点药就行了,祝余喃喃道,我闻不惯消毒水的味道,真的不想去医院。 傅辞洲停下脚步,抖了抖自己肩膀:睡着了? 祝余低低嗯了一声。 傅辞洲:我看你精神好多了,能不能自己走? 不能,祝余手臂在傅辞洲脖子上一勒,累。 傅辞洲嘿了一声,没好气道:你把我当坐骑呢? 祝余闷着头笑:辛苦了少爷,我头晕。 还是去医院吧,傅辞洲继续背着祝余走,你爸爸不是开诊所吗?在哪儿呢? 他有些担心祝余的低血糖,万一一会儿头晕加发热,病叠着病,指不定出大事。 我真的不想去祝余懒懒地晃着小腿,去了我爸肯定说我。 那更要去了,傅辞洲看了看四周,你带不带路?不带路我就问人了。 祝余憋了一会儿,抬手指了个方向。 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头晕,嗓子疼,这么拖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最近的一家诊所就是小区里的社区医院,作为其中唯一一个医生,祝钦在得知自己儿子烧到三十九度时,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怎么烧成这样?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护士给祝余扎了吊针,他坐在休息区的角落,垂着眸子乖巧得厉害。 傅辞洲站在一边,甚至觉得刚才和自己勒脖子在晃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