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一遍,像是钻进了大脑皮层,哐哐哐撞着他的脑仁。 祝余头疼得厉害,把眼睛重新闭了起来。 额头突然被覆上一抹冰凉,傅辞洲扣住他的肩膀:怎么这么烫? 嗯?祝余呼了口气,觉得傅辞洲的手凉凉的,贴在皮肤上意外的舒服。 发烧了?傅辞脾气瞬间收敛了许多,怪不得。 祝余不是无缘无故就放人鸽子的人,傅辞洲虽然一肚子火气,但是更多的是担心。 他潜意识里就觉得祝余不对劲,所以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重视的不行。 果然是病了。 你这脸好红,就像喝了酒一样,傅辞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把祝余的领口一收,让衣服把脸包的严严实实的,得去医院。 祝余头重脚轻,整个人有点飘。 但是不得不承认,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挺不错。 我走不动,吃点药就好。他嚼着糖,心里其实不太想去医院, 然而下一秒,傅辞洲竟然转身蹲了下来:上来。 祝余眼睛一眯:你要背我吗? 傅辞洲拍了一下祝余的腿:那么多废话。 少年脊背宽阔,肩膀舒展。 大衣帽沿坠着的那条毛茸茸随着冷风一荡一荡,十分诱人。 祝余的手掌不自觉就按在上面,接着就被傅辞洲托住臀部背了起来。 都还没人背过我。祝余把脸埋进傅辞洲毛茸茸的大帽兜里,蹭了蹭。 我不是人?傅辞洲背着祝余把屋里的房门关上了。 祝余有些想笑,但是笑声从肿着的嗓子里过出去,就变成了咳嗽声。 室外风大,傅辞洲怕他受凉,就把祝余身上那件破羽绒服使劲裹了裹。 然而没想到的是,只听刺啦一声布匹撕裂的声响,祝余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