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 他不顾祝余意愿,强行把人带去教室,两人拉来扯去,把王应一帮子人看傻了眼。 啥时候我同桌能这么关心我?其中一人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王应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我同桌压根没找不到。 非正常同桌关系。 可疑。 而当事人祝余也很奇怪傅辞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睡觉,这人积极的要死,连小鲨鱼都给他拿出来塞怀里抱着。 下午项目多,班里没几个人,估计都去cao场了。 傅辞洲侧坐在凳子上,看着祝余轻轻拍了拍桌子:睡吧。 我睡什么睡?祝余把小鲨鱼招呼到傅辞洲脸上,一会儿你比赛了吧?我给你加油去? 傅辞洲胳膊撑着桌子,歪头托住自己下巴傻笑:祝小鱼,你这人,怎么这样? 祝余眉梢一挑:怎么样? 傅辞洲说不太好。 分明前几天还跟他闹别扭生气,甚至就早上的时候还说不想和自己说话。 结果下午就能枕他肩头睡觉,像只猫似的还乱蹭。 给一棒子再扔颗糖,傅辞洲这一天被他撩拨得心绪起伏,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完事儿后还笑眯眯地合不拢嘴。 真欠啊,这他妈就是爱情吗? 爱情果然使人卑微,他认了。 三点比赛了,祝余看了眼手机,下去吧。 不困了?傅辞洲问。 祝余从桌洞拿出不久前傅辞洲给他买的碘伏来:一会儿出汗疼了我就给你抹点。 这个动作连带着带出一颗奶糖,红蓝相间的大白兔像个蝴蝶结一样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