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即便努力挣扎也喘不过来气。 1 他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在急促的喘息中挤出一个模糊的词来。 傅辞洲没听清楚,也没时间去问。 他等不及救护车,直接把祝余打横抱起,飞快跑下了楼。 小区门口就有一辆出租正好下了客人,傅辞洲不由分说拉开车门,也不知道地名,直接喊了声去医院! 司机不是傻子,这种情况一看就是出了事情。 人命关天的事他不敢迟疑,就连价格都没商量,立刻开车就走。 车内后座,傅辞洲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蜷缩在一起的祝余。 对方似乎疼得厉害,手脚都屈成一团,靠拼命挤压来减轻痛苦。 傅辞洲拇指抹掉祝余眼下的湿润,扣着肩膀把人抱进怀里。 他能感受到对方止不住的发抖,祝余脸上血色褪尽,冷汗浸湿鬓边碎发,就这么贴在皮肤之上。 1 坚持一会儿,傅辞洲抓着祝余肩头的手指又重了几分力道,去医院了。 怎么回事啊?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祝余,犯什么病啦? 不清楚,傅辞洲扣着祝余的下巴,发现他已经咬破了唇,他好像很疼。 是不是心脏病啊?司机又说,我老婆也是心脏病,疼的时候就捂心口。 心口傅辞洲扒开羽绒服,看见祝余揪着左胸毛衣,像是明白过来了,心,心脏病? 祝余的眼皮耷拉着,像是用尽了力气才睁开那么一点。 他看着傅辞洲,握住了对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