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如果傅辞洲真想捅他一刀,他一定不躲闪。 就像当年对方为他捧来一颗真心,自己却转身弃之不理。 祝余心有愧欠,只觉得这是困果报应。 掌心覆盖在左胸,隔着薄薄的胸膛,里面有一颗残缺的心脏。 如果傅辞洲想要,他什么都可以给。 他可以伤害我。 我乐意至极。 想什么呢?傅辞洲按着被子,又在祝余唇上亲了亲,这么盯着我看,眼睛都直了。 傅辞洲的脸上青了一块,嘴巴里应该破了,刚才接吻时祝余尝到了血的味道。 祝余抬手,指尖轻轻扫过那一点伤口。 傅辞洲把手握住,偏头亲了亲。 都舍不得亲你。 说出来的话也黏黏糊糊的,傅辞洲听得自己都牙疼。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祝余得声音发哑,其中带着没有底线的纵容。 傅辞洲原本都快被自己黏糊笑了,结果祝余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又硬是把笑被憋了回去。 两人半夜一上一下躺床上,四目相对之间突然说这样的话,总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而祝余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发现对方可能解读到了自己没有表述的那些有的没的。 不是他想亡羊补牢,但好像为时已晚。 傅辞洲抵住他的额头,他和擦着鼻尖:任何事? 祝余睫毛一个扑闪,突然觉得好像就算理解错误,但是也可以勉强认可。 傅辞洲的确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自然而然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