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全部流于眼底。傅辞洲也跟着他笑,想是被传染了一样,笑着笑着就伸手掐了一下祝余的脸。 我想,行不行,他恰完脸又揉了对方一把头发,走,趁现在还没开始。 傅辞洲说走就走,拉着祝余不由分说就上了出租。 南淮市偏南方,横跨了隔壁半个市就能到海边。 傅辞洲一路打表过去,痛失三百多大洋。 好在车里装了空调,祝余倒傅辞洲身上睡了两三个小时,下车后看见傅辞洲付钱,rou疼得差点没给这位想到哪就是哪的少爷跪下。 你干什么事情能不能别这么想一出是一出?祝余尝试着和傅辞洲讲道理,咱们提前定火车票也比这省钱。 什么叫想一出是一出?傅辞洲不赞同这个理,以前就想了好吗?暑假,大暴雨,去海边,机不可失,缺一不可。再说,这也是你自己说的,现在赖到我头上了? 我都说了我说着玩的,祝余被他怼的没话说,行,那我以后不和你说了。 傅辞洲听完这话停下脚步:你这人真不知好歹。 祝余被他气笑了:我看你才有毛病。 谁会这么把一个人的话当真? 朋友?同学?真的不至于。 咱俩有个有毛病的。傅辞洲和祝余沿着柏油马路走着,没走一会儿就到了海边。 具体来说,这里都不能称之为海边。 最起码不是傅辞洲心里的海边。 这里没有沙滩,没有海浪,高高的围杆下面的海水平静的就像水库一样,人得趴着往下看。 傅辞洲花那么多钱打车来,就想让司机直接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