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傅辞洲捏紧了拳头,想把祝余暴打一顿。 他忍啊忍,憋啊憋,最后还是揉了一把对方的发。 揉死算了。 目的地就在元洲河附近,祝余一下车就能看到不远处红黄一片的街灯。 他们速度太快,现在差几分钟到五点,不是吃饭的时间,还能再玩一会儿。 哇祝余发出了一声没啥见识的惊叹,还有挂天上的呢。 还有挂手上的呢。傅辞洲付完钱跟着下车,指了指路边卖灯笼的,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给你买一个。 祝余就当没听见这话,弯着腰兴致勃勃地跑去看。 他看来看去嘴都咧去了耳根,转头对傅辞洲说:还真是纸糊的。 一般都是自己做着玩拿来卖的。傅辞洲走到祝余身边,都拿出手机扫完码了,对方又蹦跶去了别的地方。 我去,这还有糖字呢!祝余在三米开外朝傅辞洲招招手,你过来看。 傅辞洲: 他收起手机,又跟着走过去:你能别像个兔子一样乱窜好吗? 五毛钱一个字,写糖字的老爷爷伸出手掌比了五根手指,非常大声地问祝余,要写什么?! 老人家似乎默认了祝余是他的客人,装着糖稀的小勺都开始加热了。 啊?什么字都五毛吗?祝余弯腰问了一句。 老爷爷拿着竹签低头专心搅合糖稀,没听见祝余的这句问话。 傅辞洲揣着兜走过来:估计耳朵不好,你说大声点。 我写三个,祝余大声喊出来,傅辞洲 傅辞洲额角一跳,手掌自然而然地在祝余背上就是一捋:你干嘛? 啊?老爷爷终于抬头,指了指小桌前面搭着的破本子,你写下来。 祝余应了一声,拿起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