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你干嘛!祝余被傅辞洲这个动作吓得半死,抱着脑袋就坐在了凳子上,辣手摧花? 就你还花,傅辞洲笑了,狗尾巴草一根。 祝余晃晃脑袋企图摆脱魔爪,低头打开了傅辞洲给他带来的纸盒。 纸盒包得严实,里面垫了厚厚的碎纸丝,每一个糖画都用食品袋分开包装,甚至还有糯米纸贴了两面。 如果说祝余刚才只是惊讶于傅辞洲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那现在就是惊讶于傅辞洲这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你弄的?祝余手掌按在桌沿,转过身子去看傅辞洲。 对方正仰头看他的书柜,听见祝余问自己,就随便应了一声:碎纸丝是我小姑帮我塞的。 祝余哦了一声,又把身体转过去。 他拨开碎纸,小心翼翼地把糖画拿出来。 两条小鱼,两个祝鱼。 怎么没写你的?祝余又问,你和猪呢? 傅辞洲心头微动,丝毫没有在意对方把他和猪并排放在一起:你要我名字干嘛? 祝余一想,也是:习惯了,一画就画四个。 其实傅辞洲买了挺多回家去的,两个人的名字有十来个堆在一起。 他甚至还自己上手画了一个,但是因为太丑而直接消失于融糖的铁勺之中。 傅蓓蓓说傅辞洲肯定谈恋爱了,傅辞洲抽着嘴角说祝余是个男的。 男的也能谈恋爱啊,傅蓓蓓颇不在意地整理碎纸丝,loveislove. 傅辞洲一开始还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后来偷偷去搜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小姑的思想还挺先进。 这么好看,都舍不得吃了,祝余动了动手指,把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