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很少专门去听老师讲课。 那去哪儿?傅辞洲问。 单杠?祝余提议道。 学校体育课基本都安排在第一节,现在cao场没了人,那边也算安静。 傅辞洲点点头:行。 祝余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去cao场的那片健身器材区呆着。 尤其是高低单杠,坐着挂着靠着,总有一款姿势他觉得舒服。 傅辞洲坐在旁边的仰卧起坐凳上,看着祝余在单杠旁边转悠一圈,又回来了。 手破了,也不能撑上去。 祝余到底是摔在塑料跑道上,擦伤面积虽然大,但是伤势不严重。 他都能心大到用消毒湿巾擦擦完事,自然也不会在意撑上单杠的短暂疼痛。 只是他手上的药是傅辞洲给他涂了半天才涂上的,他不想当人面就这么给蹭掉了。 傅辞洲朝他一伸手:再给我看看。 祝余把手在空中晃了晃,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递到了傅辞洲的面前:也没什么好看的。 手心一般比皮肤的其他位置要更白一些,棕褐色的碘伏涂在上面有些显眼。 边上还映衬着几点红色,应该是之前随便点上去的红药水的颜色。 傅辞洲捏捏他的手指尖,稍微使了点劲,然后放开。 捏我?祝余动动自己的手指。 傅辞洲抬手在他的胳膊上又捏了一下:不行? 他记得自己上次来这边找祝余还是夏天,夏末秋初,祝余说蝉都死了。 那时候自己是受老陈的嘱托,两人还没这么熟。 或许应该说,那时候的傅辞洲,压根没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