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光亮,校门外的学生来来往往。 祝余把手里的可乐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晃出了一瓶的沫。 他明显心里藏着事情,从上学期期末傅辞洲就看出来了。 高二开学后也是各种反常,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就是觉得和以前不一样。 傅辞洲刚开学时被老陈交代了个任务,到现在头上还顶着班里和祝余关系最好这个帽子。 他觉得自己多多少少能感受出点事情来,可是这都一个月了,祝余就跟故意藏着他似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好兄弟,好朋友,整天跟他打打闹闹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事情告都不告诉他。 1 心情不爽。 但是也没立场。 这到底是祝余自己的事,他在这一副逼问的样子算什么。 唉,算了,傅辞洲一抓自己后脑勺,叹了口气,不说也没什么。 不是不说祝余低头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我不知道怎么说,而且即便说出来了,也没什么用。 你心里会舒服一点?傅辞洲皱眉,或许吧? 傅辞洲是个从小就藏不住事的人,一旦有什么好玩的,他能嚎一路到家,嚷的所有人都知道。 长大之后和父母沟通的次数少了,但是他也没太多烦心事,有什么说什么,有种无事一身轻的潇洒。 所以他特别看不了祝余这样,仿佛肩上压着两座大山,把人都累得喘不过气。 祝余,傅辞洲抬手捏住祝余的后颈,往前压了一压,老陈说班里我俩关系最好。 1 祝余抿唇笑了:少爷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