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想起来祝余不太喜欢去医院,哦了一声也就没多说什么。 我爸跟你妈就是俩极端,祝余一耸肩,我和他平时都不怎么说话。 我跟我爸也不怎么说话,天天板着张臭脸,傅辞洲也道,我一个月能见他两三面就不错了。 祝余点点头,对傅辞洲的家庭有了个大致了解。 这种一心一意搞事业的严父大多不会管小孩打架这种琐事,反倒是并不是很慈的母亲,对傅辞洲来说更多一些威胁。 阿姨回家会不会怎么你?祝余问。 什么怎么我?傅辞洲觉得这个问法奇怪。 祝余眨眨眼,艰难地嚼着最后一点烤肠:揍你? 她那拳头打我身上跟猫挠似的,傅辞洲晃了晃可乐瓶子,别说我了,说说你呗。你和褚瑶咋回事啊?还把人家弄哭了。 祝余肩膀一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来:嗯我就跟她说了几句话 他拖着声音嗯了半天,眼神在空中乱飞定不下来。 傅辞洲安安静静等祝余吃完手上那点烤肠,对方还是没有回答。 爱说不说,傅辞洲把桌上的三根竹签一收,直接站起来就走,你兄弟没了。 这话祝余听着耳熟,他笑着跑过去,张开手臂飞扑起来压住傅辞洲的肩膀。 又没啦? 傅辞洲把祝余的手臂抖掉,祝余还以为对方会接着骂上一句。 但是傅辞洲的什么都没说,他拧开瓶盖仰头把可乐喝了个干净,然后把瓶子往垃圾桶里一扔,就这么跑出了食堂。 祝余紧随其后想把人抓着,但是傅辞洲跑得更快。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