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傅辞洲只有一个,他和傅辞洲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也独有这么一份。 万一走错一步,他和傅辞洲就会像投进娃娃机里的硬币,再也找不回来了。 祝余不敢,也舍不得。 夏末初秋,蝉鸣渐远。 南淮春秋短,不过才过去一个九月,天气就有转凉的趋势。 祝余最近格外体虚,在傅辞洲还穿着短袖的天气穿起了外套就这样还能成功的感起冒来。 药吃了,针也扎了,刚好上那么一会儿,很快又被别人传染上了。 他堵着鼻子,昏昏沉沉,一天被傅辞洲灌下去八杯热水,依旧病殃殃的。 晚上七点的自习课,傅辞洲看祝余这没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心疼着的。 要不请假回去吧。傅辞洲小声说。 趴桌子上睡怎么也不比回家躺床上睡舒服,祝余在这里熬着,他也得跟着熬。 请假也不知道请到什么时候祝余嗡着声音,有气无力的。 傅辞洲摸摸他的额头,顺带捏了捏耳朵:反正新课也上完了,最近就是模考,讲题。二轮三轮复习你也没必要听,等到明年一轮复习的时候养好精神,应付个高考差不多了。 祝余抱着小鲨鱼,歪头闷闷地笑:我哪有那么聪明,还是要跟着老师好好听课的。 自从高三开始系统的复习,祝余发现自己以往闷头自己学习的路子似乎有些行不通。 他理解和擅长的东西,有些似乎是和高考背道而驰。 高中说到底是应试教育,跟着老师的复习思路来那总是最好也最方便的。 没必要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