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景恒/all恒/强制/阴蒂穿刺/意识控制】镇龙锁
媚的软xue给男人的大手揉在手心里,茫茫然地流水。即使在梦里他也扭着腰要跑,但是在锁链的加持下他压根没有逃避的能力,给男人又拽了回来,拿火热的yinjing在xue口磨。 景元足够有耐心。他一直揉到丹恒流水,适应了这快感,从扭着腰逃变成了软了腰求欢,才拿那硬邦邦的yinjing头部在他的xue里戳刺。刚刚给那xue吃了一口,又克制地挪开,看着那小东西在空气里翕张着流水,勾引男人往里面插。 他低头,把整个阴部又含了进去,把那xue里流出的水儿都舔了干净,但该说丹恒不愧是水龙出身,开了水闸似的,只源源不断地往外面淌。他冲着那口xue儿又舔又吸,换得龙儿梦里娇娇地喘,哭似的潜意识求饶。 直到龙儿泄出第一次来,汹涌的yin水失禁样的往外淌。他埋首在丹恒温热潮湿的双腿间,任由从未享受过高潮的他白嫩的双腿不自主地夹住他的脖颈。 该我了,他心想。他强行掰开了那双腿,丹恒身形娇小,长期被囚于牢中更是孱弱无力,身处梦中,更是连最后反抗的能力也无。景元握着他的脚腕,端的是纤细可爱,一手可握,令他止不住地意欲施暴,只想掰断了这双足儿才好,这样他此生哪里都去不了,没有自己他哪儿都离不开。 他把丹恒一把抓过来——龙儿的双臂还拴着铁链,如此动作多少有些粗暴,年幼者的身子猛地绷紧,成了他掌中的机巧玩具似的,任由他索求。那口水xue先前还端着幅正经的样子,如今已经全然给男人舔软了,柔柔地冲着他袒开内里水红的rou壁。 yinjing头部刺进去的时候丹恒还是哭了。终究是未有人碰过的密处,哪里经得住如此破瓜之痛,况且这副身子转生来未曾出过这牢门,对情爱之事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