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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儿。没事儿,憋的住,就当玩了。”我又捏了捏,立马从脊椎窜起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不由的哼了一声,“嗯......” 我强行把手拿出来,扯了扯裤子,“我还是继续溜达吧。” 半个多月没弄了,一碰就有感觉,这场合......太不合适。 “......” 李崇心靠在我旁边的墙上,戴着口罩低着头,疲惫的猫着腰。他无论怎么缩着,还是感觉这人很显眼。他这半年经过全方位细枝末节的升级,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留着板寸不修边幅的高中生了。他不说话,光这么站着,和我们普通人就是有壁垒,再加上五花大绑的胳膊,引的偶尔路过的人频频侧目,但凡有人经过无论多匆忙都要看他一眼。 “你老花镜呢?”我回头问。 “走的着急,谁能记住那玩意。”他一晃脑袋,左耳耳轮上一个八爪的细钻耳钉反着光,差点闪瞎我。 “靠,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前天,还没好利索,一碰就疼的要死。” “为啥弄这个?多娘啊......” “谁他妈知道,造型师就他妈的天天憋着要弄死我。” 我凑过去仔细看了一眼,耳钉底下通红一片,“我靠,耳朵尖儿都肿了,我说今天怎么瞅着你这么像指环王呢。” 1 “刚才可能刮到了,没事,”他心不在焉的皱着眉,“你别管这些细枝末节了,我这儿烦着呢。” “可你这玩意太扎眼了,能不能先摘了?” “是吗?”他把头一偏,“那你给我摘了吧。” “低点头,”我压着他肩膀,揪起他耳朵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