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事总是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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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红浮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徐谨礼定睛看着,像是某种刻印,占有的证据。是他在水苓大腿和腰上留下的掌印,握得太紧以至于久久不消。 没有了一贯虚荣的体贴和绅士,性欲被她撩拨得过于炽盛,理智窎远,作为Alpha原始的本能迸发,凶得像是只顾交媾的雄兽。 连用信息素都有些不屑,那种调情玩弄式的手段被他放弃,仅凭这样的cao弄,也能让快感在她身上不断攀升,神智泯灭。 女孩泪眼朦胧,哆嗦得厉害,抽噎着叫他爸爸、爸爸轻一点。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抚在她的颈上,摸着那里因为剧烈喘息而在他指腹下滑动的皮和骨。 小家伙,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叫他爸爸,哪个好爸爸会和女儿如此yin乱地苟合,看她被弄得浑身湿漉,哭得这么可怜还要往里撞。 道德在欲望中被灼成灰烬,残余渴求的阴影,艳火鼎盛,他的目光反而冷静下来,显得寂寞缱绻:“好孩子…爸爸弄疼你了么……抱歉……” 他问得有些怜悯,cao她的力度却未减半分,显然,徐谨礼在此时并不是一个好爸爸。 水苓哭着洒出一汪水,想要抱他,搂住那副很有安全感的健硕身躯,亲吻他的唇和脸颊,有些虚弱,时断时续地说:“喜欢爸爸……不疼的…喜欢您……” 嘴唇已经被他亲肿了还贴过来吻个不停,说着格外柔软的话,一如她的身体,那些水润湿漉的rou褶将徐谨礼完全包裹,温暖地紧缚、安抚。 人怎么可以寡廉鲜耻到这种程度,徐谨礼越听越想干她,兽欲在躯体下蛰伏,烧滚过喉咙。 他头皮发麻着捣弄,咬着她的后颈射进去,已经记不清这是